都有婚约,我会离你远远的,再也不让你心烦,再也不让你心痛。”青桐将他垂落的掌心放在自己胸前,道:“可是我的心现在就很痛。”
那样柔软和细腻的曲线,像重击般锤向韩忠彦的脑子。他从未碰过女人,此时手心触在那里,不是平缓而是浑圆起伏,就像是小时候极为心爱的点心,总舍不得放手。青桐全身瑟瑟发抖,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。她的发髻早已经散了,青丝像黑绸缎般铺了满肩,眼中略略含着几分妩媚,极为动人。
她的衣襟渐渐被打开,因穿的是男装,所以里头有两层小衣。解开系带,轮廓越来越清晰,他将脸凑上去吻着,一层一层的往里,就越来越柔腻温暖。他的手慢慢下滑,青桐不由得浑身颤栗了一下。
他感觉到她的惊恐,嘴唇停在她的颈上,停了下来,青桐轻轻问:“怎么啦?”
韩忠彦双手摩挲在她脸上,道:“你我都是定亲之人,如此私情,我虽不怕别人议论,也不怕担罪,但我不想让别人在你背后指指点点,损你名节。”他出身世家,除去胆小,处处都温雅有礼,此时虽躺在娘子身上,也是斯文得很。
青桐冷笑道:“定亲?因为是官家赐婚,是母亲主持,所以就是对的么?我今天才第一次见到欧阳斐,你又见过陈念薇几次?不是我们不懂五伦常纲,而是这五伦常纲是错的。如果此时和你在一起就会被人说论的话,那就让他们说吧,反正从小到大,我受得蔑视议论还少么?”说着,眼泪就止不住流了下来。
她的眼泪和话,击垮了他所有的理智。他禁不住想尝尝她的眼泪,双手也时轻时重的按揉着。还在冬末初春,屋里也没烧火,地上冰凉,虽有衣衫垫着,但被雨淋湿了,半点温度也无。犹是如此,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冷,因为有他在,就能给她炙热的温度。两人的情丝都颇为混乱,根本没有时间考虑自己的情绪,只是跟着心的牵引,一步步走入梦幻般的天地。
青桐觉得自己像是被撕裂了,可一点也不后悔。他性子胆小,可腰间的力量却像无穷无尽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