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被她躲过去。她气道:“笑什么笑,等你交待清楚了,我们再说别的。以前我还没进门,也管不了你,如今既然我是主母,哼,那你也得听我几句。”
她眉眼哼哼、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可真是气吞山河。
赵曙一脚将书踢开,扑过去将她压在榻上,去挠她的腰身,她最怕痒,禁不住边扭边笑起来。见她笑了,赵曙才停了手,道:“看你还敢不敢乱说,我连侧院的高氏碰都没碰过,何来喜欢之说?”
滔滔气消了大半,自作多情道:“莫非因为她和我同姓,你就选了她?”
赵曙看见她脖颈下光光的,年少气盛,便不由得伸手抚去,一点点解开系带,慢慢往下移,口中道:“一来我没碰过她,她没得倚靠,在王府时自然受了很多委屈。二来她若跟着你,想让你给她做后山,就不得不对你忠心。所以,相比其她几位娘子,她倒最让人放心,也绝不敢欺到你头上去。”
滔滔在家时无忧无虑,从未管过府中事务,见赵曙竟然连内院的事也要处处替她筹谋,好让她免于烦心,很是感动,便道:“十三,你真好。”
赵曙已经掀开她的半边衣襟,她用膳后才沐浴过,所以里面并未穿什么衣,他低哼了一声,将脸凑到那白嫩肌肤上,用下巴上的胡渣去扎那处柔软,连滔滔说话,也只顾得低声“嗯嗯”几句,就专心干活。
滔滔抓着他的袖袍,扯了扯,呼吸厚重道:“外头冷,到里面去。”
赵曙从流连中抬起头,起身连鞋也顾不得穿,光脚踩在厚厚的毛毡上,将她横抱,边亲边去寝屋。落衣听着声响,心里清楚不过,就连忙吩咐婢女去重新烧水、预备着干净的被褥床套,自己亲自端着铜盆在帘外候着。
因到了年关,政务减少,赵曙便每隔多日才去一次宫里。他是不肯耽误学业的,虽没去广文馆上课,但常请国子监的博士及掌教进府里讲学,有时还会邀上方平、吕公弼等儒生一起论题,为了各自的论据,吵个面红耳赤。吵完后又宣舞妓弹琴喝酒赏雪,如此种种,也颇为舒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