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夫人就谢天谢地了。”说着,拉着方平就要回去。
青桐小心翼翼瞧着赵曙脸上,见他并没有要跟着回去的意思,方才落下心来,高高兴兴的跟着三个男人往校练场去。
四人皆骑马,刚吃完饭,走得也不急,任随着马步慢慢踱着。
夏日的阳光刺眼,市肆道上鲜有人走动,两旁的勾栏瓦舍也极为寂寥,几乎默默无声。小摊贩们都寻了阴凉处,或发着痴,或打着盹,见有人路过,就有气无力的叫唤两三声。连路边的野狗也像是被晒昏了头,长伸着舌头,卧在半湿的**处,汲取着些许的清凉。
青桐头脑浑浊,被午后的怠倦袭了满身。她走在最后,看着赵曙的背影。即便是在那么炙热的阳光下,他还是那样耀眼、像是能发出夺目的光彩,使人移不开视线。
她很想追过去和他说句什么,可是说什么好呢?她与他的关系一直是建立在滔滔儿之上,没有了滔滔儿,他只怕连看也不会看她一眼。
正是坎坷不安间,前边的马忽然停了下来,只见赵曙回过头,望着自己,脸上淡淡的泛起笑意。她像是忽然被什么击中了,全身的昏沉酸软瞬间消失殆尽,几乎不由自主的,想要追上他,与他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