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带着面具不知年纪的玄衣男子,他斜斜倚靠在树枝上,眼底满是促狭捉弄,唇畔则勾成风流邪气的弧度,他开口,“要让你们陈国太子怜香惜玉,就你这样可不行!”
“你又是谁?”他脸上带了面具,鬼魅一般。
“原本打算要你命的人。”
我吸了口冷气,狗腿一笑,“眼下改变主意了对吧?”
男子倏得闪到我面前,二话不说提着我的领子将我提起来了,我一度试图以情打动他,“你应该也是有女儿的人了,我这么如花似玉的贴心小棉袄,你真的忍心么?”
不说还好,一说他更加皮笑肉不笑,“我的声音听起来很老?”
那时,我哪里知道他正处于变声期,“呵呵呵,哪里哪里,这是正当壮年,哦不,是老当益壮,啊!”
马屁拍到马腿上,话音还未落,整个人便被他当雪球似扔了出去,我登时火大,他倒好,闻言竟然忽然笑开了,“怎么,不爽,想打架?你打得过我,我就留着你这条小命。”
“真的?”我弯腰团了个雪球,一步步朝他挪过去,“那你不要动!我一个雪球就能让你输!”
他嗤笑出声,近了,我竟才到他胸前,即便伸长手也刚够到他衣领,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,将转移目标到他的裤带那里,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朝那里伸出魔爪,于是我成功地将团在手心许久的一大团雪球扔到了他裤子里面,手伸出来时似乎还碰到了一坨不知道什么的东西……当然,最后的下场是被他再次扔到雪堆里了。
那一日,我被他当成雪球扔了多少次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他很是奇怪,一向挂在嘴角的放荡笑意也彻底淡去了,最后盯着我良久,只吐出两个字,“我操……”
自那之后的几日,他每天都会准时过来陪我打雪球,不,是将我当成雪球滚来滚去乐此不疲。当然,他滚得高兴了,便会带我出去见识下世面,比如妓院、赌场、酒坊这类地方,我跟着他,没少去,他还说,这叫体察民情,关心百姓。再后来,他成了我倒追夜祁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