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瞬的失落,她垂下眸子,指尖抚过石阶旁盛开的鲜花,唇畔的笑意越发凄然,却终是什么都没说。这女人怎这般奇怪,一会妖艳一会冷傲一会失落,委实难打交道,我带过话题道,“算了,以后这些我也懒得过问,我要你还我一个健健康康的师弟。”
她恢复了神色,轻飘飘道,“你没有发觉,他刚才抱着你的时候有点不对劲吗?”
魏芙暖这么一说,我猛地就想起了彼时,他的脸色似乎特别苍白,仿佛在极力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,连额头都渗出了汗珠。
但听魏芙暖正色道,“所谓断情绝爱,便是不能动情,一旦动情,浑身上下便会如同被千万只毒蛇啃噬一般。”
这么说来,师弟对我还是有同门之情的?虽然知道此时不该为此时开心,但我难免心底泛起小泡泡。
“他体内的毒虽易清,但若要除却蛊只有两种办法。这其一,便是用他心上人的心头血做药引,引得蛊虫出来;其二,便是他心上人甘心为他种上情蛊,两两相克,要么,他和他心上人天涯一方,要么,以毒攻毒,百年好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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