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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冒牌意味深长说了句,“大恩当然不能只言谢,阿鸢道姑可想好如何报恩呢?”
这,本道姑好生内伤,简直要吐血而亡了。
又听那小冒牌撒娇道,“阿祁,你以后还是叫我阿暖吧,不然让别人误会在叫她可就不好了。”
夜祁言不冷不淡道,“叫你什么都行,医者父母心,快回去吧。”夜祁言似乎还有话想对我说,但见他张了张嘴,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。
路边盛开的花枝,我随手一压再一松,满枝桠的花瓣便层层散落了下来,我的心情总算好了点,这勉强可算作小发泄。我刻意跟夜祁言他们保持了距离,留下了私人空间给小冒牌,小冒牌果然很知趣地慢慢跟我挪在了一块,她倒是爽快,单枪匹马直入主题,这性格,我喜欢。
“要想我救他,也不是不可以,以后,我便是你,你只是个道姑,如何?”
我委实想不明白,这世间怎会有这种人,自己一张脸不要,偏生生想带着面具活上一辈子,“你利用我接近夜祁言和阿狸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
她凤眸轻眨,“要不,你再劈一下我,看我告不告诉你?”
也罢,我总觉得,以小包子三岁孩童的智商,都能认出她是冒牌,那么,夜祁言大抵也应知晓几分,说不定他别有用意才没揭穿。更何况,以夜祁言的武功,和他身边那么多的影卫,着实轮不到我去担心他的安危,于是我道,“我本来就是个道姑,你既然喜欢扮成我,扮便是。”
她这才满意一笑,“我的意思是,你既然只是个道姑,那何不如干脆利落毁了你这容颜?”
太恶毒了吧!
“看来你也不是真心想救你师弟啊?”她凉飕飕道。
“我从此带上面纱,绝不让他人看见我长什么样,如何?”我亦强势了起来,“既然你师承谢靖之,大不了我让夜祁言帮忙去找你师父,我便不信连你师父都救不了我师弟。到时候鱼死网破,谁会吃亏点,你可想而知。”
“你,你这野丫头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