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沉默半晌,“那是我从枯井里搜到的,丝帕上有字。”
这丝帕已经发黄发黑,但上面的字是用红线绣的:春水初生,春林初盛,春风十里,不如你。
我想起了夜祁言的话,于是将丝帕直接没收了,二月雪无语摇头,也没要回丝帕,便直接离开了。
梳洗一番之后,我便按照和小包子的约定,来到了他父亲下榻的别院。
一路上,我不是没有强烈的心理斗争的。原本,因为昨夜的事,我几乎打消了要来恶整小冒牌的心思,毕竟,假如我把这个女人弄没了,到时我上哪儿再陪他一个妻子?
沿路来来回回三次,我终于还是决定要按照计划将那小冒牌赶走,毕竟那日在将军府里,小冒牌一直在和小寡妇眉来眼去,昨夜小寡妇竟要对我不利,这两人关系不菲,难说小冒牌接近小包子不是心怀不轨。而我刚好也可以从小冒牌口中打听一下小寡妇的事。
然而,我没想到,她竟似早都料到我会来找她。
梨花木桌前,她正对镜去假皮。可不是,去了人皮面具,那张脸,五官轮廓深邃,尤其是那双猫一般的美眸,堪堪是风情万千。
我步入室内,她徐徐转过身子,嘴角勾起摄魂的笑意,看我的目光仿佛认识我已久。
但见她起身,裙裾蹁跹,款步走向我,“三年不见,你竟沦落到现在的地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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