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视状,“听说咱沧州首富公子,中午见过她后,下午便是呕吐不止,大夫说,可能是有了!”
“哎呦喂,作孽啊!咱还是赶紧凑点路费给她,让她赶紧拎包袱走人吧!”
于是,我连忙将龟壳翻了个四脚朝天,哎,我真是个机智勇敢的好姑娘。看着噼里啪啦的铜钱,银锭朝里面飞去,我那叫一个神清气爽。
谁料乐极生悲,二月雪鬼一般满出来,将我的龟壳猛地一掀,那些铜钱银锭哗啦啦的落了一地,拽着我便走,我一步三回头,元宝啊,你存在我婶婶的脑海里……
回到客栈,二月雪被我怨妇般的眼神看久了,终于忍不住,“你看什么,你考虑过龟壳的感受么?”!”
“我还考虑龟壳的感受,考虑你个*!”
“……”
两杯茶下肚,我的火气终于消了些,于是问道,“你方才都去干什么了?”
二月雪正在擦拭他那把宝贝剑,“原本我是想跟踪那个黑寡妇,调查一下她到底是谁,谁料她竟主动邀我一叙,回来的路上又偶遇吴国兵部尚书吴霖。”
“跟你?有什么好叙?”
“他们所叙的,皆是你。”说到这,二月雪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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