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腾得一下爬起来,掐着腰,仰起头,恶狠狠瞪向他,但一对上他森冷的眼神,我硬生生瞪成了媚眼,“死相!让师姐好等!险些要命!”
这话说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二月雪除了脸蛋红了点,竟还是那张千年面瘫脸,酝酿良久竟酝酿出一句很嫌弃的话,“师姐,你能别把馒头塞胸口么……”
我,“……”
此时此刻,本道姑还能说什么?哎,胸大真是忧伤。
这件事导致我抑郁了老久,一路上懒得和他搭话,直到十天后的傍晚,我们顺利到达吴国边界沧州,我才振作起来。料不到这边陲小镇竟是如此繁华,七陌八巷,车如流水马如龙,沿街叫卖声不绝于耳。
吴国为西禹邻国,师父临行前告诉我,那女子可能在陈国。而从西禹去陈国要么取道吴国要么取道晋国,听闻吴国大将军吴言要为爱妻生辰宴请天下豪杰,有热闹不凑非我本性,何况这天下豪杰聚集的场面,一来更好打听师父让我寻找的女子,二来也定然有很多生银子的路子,跟啥过不去,也不能跟银子过不去是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