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到书桌上。他快步的走到云梦的身边,摸着她的发顶问,“今天过得怎么样?有没有很乖?”
“还不错呢。”云梦扯起来唇角,刻意的让自己不是那么的僵硬。
“那就好。”慕北轩揽着她抱起来,到轮椅上,“走,我带你出去晒晒太阳。”
然后,俩个人就在没有说话。他推着她,从医院的长廊上经过,一直到后面的小花园。云仰着头,轻靠在椅背上,屏住呼吸。果然是大自然的气息好啊,不似病床里,满满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。
许久,慕北轩才开口,他说,“carly……明天就是插绷带的日子了。”也不知道为什么,云梦在他的声音里听到了感慨,那语气似乎对她她恢复,不似很看好。心里那一股不好的预感不断加强。
次日,在拆绷带的时候,云梦整个人都紧张的不行。她紧握着慕北轩的手,掌心里出满了汗.....一下一下的,头部的束缚感在被剥离,甚至连头皮用于缝合的线也被抽离,生疼生疼的,让她不自觉的咬紧了唇畔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皮肤终于碰触到了久违的空气。
“云小姐,睁开眼睛......来,看前面......觉得刺眼么?”医生一面拆下了所有的线和纱布一面轻声问道。
“刺眼?我……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啊,现在是晚上吗?”云梦说这话的时候,自己心里都一沉,现在当然不是晚上,是晚上也不会不开灯。只是再往深处想,她却是不敢了。
“是一丁点儿都看不见,还是......”医生的语气还算镇静,似乎预料到了什么一般。
“一丁点儿都看不见......”说这话的时候,云梦的声音都带了颤抖。她应该可以预料到这一切是什么状况了。其实,也不难猜,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。尤其这俩天,联想着慕北轩的行为,也可以知道了。
上帝总是公平的,在剥夺了视力的同时,听觉却增强了。
医生听了还想问什么,却被慕北轩打断着质问:“现在为什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