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多亏了苑明薇给的那张照片。
我给她打了个电话,彼此寒暄了几句,又提起罗蔓,苑明薇说在她那个城市见过她,自从那次见面后,我也没再见过罗蔓,只听人说跟韦钰分手,她一直很消沉,没想到也已经离开这里了。
我记得从前要好的时候也说过,要做彼此孩子干妈的话,两人都信誓旦旦,却都失约。而那个我暗自讨厌了很多年的苑明薇,此刻却能给我风轻云淡的谈一谈彼此。
至于简文铎和路露,我一直没有问过他们的下落,只是可以预计到,若简文铎不再主宰一个公司,他跟路露的油米柴盐的生活是不是过的下去。其实他和方流云的悲剧,甚至他报复的根本原因,都是起与简老爷子和简母的结合。一个家庭的悲剧罢了。
当然,以简文铎的能力,也不至于日子过不下去。有时候唏嘘这些,简成总说,等以后吧,时间会慢慢冲淡一些事。
古人说冲喜冲喜果然是有说法的,我和简成结婚后,简老爷子心情好起来,身体也恢复的很快,没多久就可以去公司帮着简成了。他毕竟年轻,有了老爷子坐镇,公司起色的很明显。
也许是这段时间发生太多的事,仿佛一转眼,时间已经从盛夏到了初冬。
我在方流云出院后倦怠的很,简家人都搬回了原来的宅子,只有我和简成,还是住在这里。
有时候他下班回来,我还闷在屋子里睡觉,就能听到他在外边连声叫我,有时候是左霏,有时候是小花。一声声,忽远忽近,我迷迷糊糊坐起来,房间里没开灯,给我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。
只有等到他推开门之后,客厅里的灯光透进来,我被刺的一下一下眯住眼睛,整个人就一下落到他怀里去,听他轻轻道:“怎么还在睡?”
我就说:“因为你儿子要睡。”
简成说:“是女儿。”
不知是这年冬天寒意来的太急,还是前一段的太费心,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病。感冒头晕,又倦怠。
简成听人说生产前孕妇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