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段以晖试探的叫我。
“我在听。”我定了定情绪。
“你在哭吗?“他问,“声音不太对。”
我本来还不想哭,只是眼睛酸涩,包了一眼窝的泪水,他这样一问,我都快忍不住了。
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没异样:“你告诉我这个什么意思?”
“简老爷子的宴会那天,我也在场。你当时先走,我恰好呆到最后,看到简文铎和苑建志在走廊处聊天,苑建志后来是黑着脸走的。你爸爸被撤职、苑家和简家解约,都是因为你得罪了苑建志,人家来报复你的。”
“你发照片给我,难道是想告诉我简文铎已经跟人家和谈了?只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段以晖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:“左霏,你真是——苑建志这时候在气头上,他找苑家和谈不是往枪口上撞?你没想过他有问题吗?”
我心中又一股火升腾起来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简家的公司,他自然要出一份力,人家给你戴了绿帽子,你恨他情有可原,但没有必要在我面前挑拨,我没那个本事帮你报仇!”
男人对绿帽子这事还真是敏感到极点,段以晖憋了半分钟一言不发,然后才说:“这次算我自作多情,我怎么就不明白,你我都已经不是过去的你我了。”
我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:“哈,你有什么资格怪我变了?”
段以晖叹了口气“你没变,变的是我们之间的信任度。”
我对他扯出以前已经无感了,冷冷说:“我挂了。”
“嗯,你早点休息。”他声音轻轻的,那嘱咐的话又轻又软,我僵硬起来的心又是一阵酸楚流过。
我回了自己房间,看了一会那几张照片。段以晖的话其实还是有影响的,我不由想起苑明薇家搬走的第二天早晨,简文铎曾经打听过的门号恰好是苑明薇家的,我当时没有在意,现在想起来,却是疑点重重。
他没理由知道我家住哪里,还有那个练太极的大叔说,简文铎找他打听门牌,结果话都没说完就走,简文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