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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下清醒过来,正对上简成沉沉的眸子。我挣扎了下,低声叫他的名字,让他把我放下来。
“既然你醒了,就自己擦干身上。”简成一边说一边转身从柜子里又拿了条浴巾出来,我连忙揪过浴巾盖住身上,想了想,很不好意思道:“你给我的浴袍还在浴室里呢。”
“嗯。”他转身往外走,也不知道是要帮我拿呢还是不要帮我拿。
我见他出去,拿浴巾把围在身上,又拿简成之前给我买的毛巾把头发包起来。身上热乎乎的,眼睛也有点花。
简成再进来的时候,拿了浴袍和一条干发毛巾给我,是户外活动经常用得到的那种,吸水性非常强。
我接过东西,简成高居临下望着我,貌似随口道:“阿晖是谁?”
我浑身一震,猛地抬头看他。脑子突然清明了,难怪刚才简成在浴室里抱着我半天不动呢,难道我当时不自觉的叫了段以晖的名字?不可能啊,我虽然脑子迷迷糊糊,但当时眼睛里实实在在是简成,我怎么会叫段以晖?
我疑惑的看着他,张了张嘴,什么都没说。心里不由骂道段以晖这个瘟神,我好不容易跟简成建立起来的气氛,一下就要崩离解析了吗?
我只好装作没听清,道:“什么?”
简成没说什么,指了指我放在桌上的手机:“刚刚你有个电话,响了好几遍,我看你在浴室就帮你接了,一接起来对方说叫他是阿晖。”
我条件反射的去看那手机,简成走过去把手机拿过来递给我,接着说:“我喂了一声,对方就把电话挂了。如果是你认识的,记得回一个电话。嗯,应该是蛮熟的人,叫你霏霏。”
我仰着脸巴巴的看着他,很想说你要是不介意也可以叫我霏霏,我十分乐意。
简成嘴角露出点笑来:“你这样子像只小哈巴狗。”
我脸立即扭曲了,愤愤道:“你才像狗!”
简成说:“脸烧的这么红,精神倒挺好的,还会顶嘴。擦干头发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