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好好地,要是因为无所谓的外人分开,别怪我不认你这个朋友。”
我苦笑着看着白果,“难道你已经被那个男人收买了么,你是我的闺蜜,干嘛把我推向一个天天欺负我的男人怀里。”
“你这个丫头,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,不知道你到底是真笨还是假笨,这些事情都想不明白是怎么着,真是的我怎么能有一个你这么笨的闺蜜,我怎么这么可怜”,白果痛心疾首的抚摸着自己的心脏。
我白了白果一眼,又不敢反驳她,只能郁闷的转移话题,“行了,演够了没有,你看看咱俩是不是该下车了,我怎么感觉咱俩坐过站了。”
白果听我这么说,才想起我们要下车的事情,一脸抱歉的看着我,“那个,可人咱们坐过站了,下一站的时候咱们就下车吧,然后要易逸送咱们回去吧。”
我摇了摇头,“你要是要他送,我就自己走到你家去,反正我也不认识路,走不到的话,爱走到哪里就走到哪里,到时候你也别找我,就这样要我流浪吧。”
白果抬起腿就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脚,“你够了,没完没了了是不是,这怎么越劝还越来劲了,我告诉你作作就得了。
我告诉你,你要是在这么作,迟早把易逸作到那个叫什么微微的身边,到时候你想哭都没地方哭去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作了,真是的怎么这话到了你的嘴里就变味了呢”,我看事气呼呼的对着白果反驳着。
白果狠狠的蹬了我一眼,“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没作,今天一天你离家出走几次了,我告诉你,这也就是易逸,换一个男人我看谁还找你。”
“切,大不了我孤独终老好了,你说说你,现在句句话都不离他,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他女朋友呢”,我气呼呼的说。
白果瞪了我一眼,估计是懒得理我,没说话,拉着我就从公交车上走了下来。
“这要不是易逸在身后跟着你,我都想一脚把你从公交车上踹下来,我说你王可人你怎么了,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,天天怀疑这个怀疑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