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,教中派系众多,每个派系都有自己不同的法门。在同一脉中既有风水又有机关还有法术是非常少见的。
说到这个又不得不说到那个曾经追随过张献忠的神奇祖师,这位祖师穷尽一身几乎学尽了所有的鲁班教法。不禁精通各个派系的法术,而且连鲁班教内流传的风水、机关也有高深造诣,此外还旁通厌胜、科仪等杂项。
四川战争结束后,祖师又重回蜀地安度晚年,并且收徒授艺。可是鲁班术过于庞杂,除了像这位祖师这样的天才以外,普通人基本不可能全部掌握。
于是祖师将自己的鲁班法又划分成法术、风水、机关三门,其余杂项可以抛弃,感兴趣的也可研习。同时祖师立下规定,无论哪一门每一代传人不能超过三人,择其优异者传承祖师留下来的法本。另外三门法本持有者,必须亲如一家,三门之间联系永不断绝。
今日所见的这位师叔便是,同时身怀风水、机关两门法本的传人。那个年轻小伙子叫李来,就是他爷爷的继承人。两门对一门,听起来他好像优势占尽啊,难怪这么嚣张的样子坐在凳子上能把脚放到桌子上去。这要换了是我,师父不得把我腿打断。
不过寂爷不稀罕,我就传承法术这一门足以,风水机关什么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东西,上不了台面。这么一想,心里顿时平衡了不少。再看李来那臭屁样,也觉得没有刚才那样讨厌了。
“刘寂啊,其实你师父这次叫你回来,除了遵循祖师爷规定让你们这一代的两个小家伙见一面以外。师叔还有事情拜托你。”李师叔说道。
我这人就是一二愣子,一听见有人有事拜托我,还是这种前辈高人,脑袋一热想也不想就答应道:“师叔说这话就见外了,刚才你和师父不还说吗。祖师爷留下规定三门传承着亲如一家,既然是一家人还拜托啥。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,难道我还会推辞吗?”
很明显无论是我的这位师叔还是我的师父,对我的回答都非常满意。接下来师叔就说了,“事情是这样的,李来在重庆惹了些麻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