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不用去了,他现在没事。”
爷爷一拍村长肩膀缓声道,随即自己进了堂屋坐下,大家也跟着坐下了。
“老大说说,你家老二这些天哪里不对头。”
爷爷点了根烟,给村长他们都发了一根,我头一次见识到了爷爷的威信,他不开口,大家都老老实实地坐在凳子上。
陈斌哥四十多岁,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,点上烟叹了口气道:“老二看病回来就不对头,本来医生说他是什么思忆成狂,得了精神分裂症,开了好些药,吃了几天也挺好的。可前天晚上开始,就又出了情况。”
“什么情况?”
他刚刚才跑回来,没说两句就喘起来,我在一旁听得好奇,忍不住嘴快问了出来。
爷爷瞪了我一眼,我吓得吐了吐舌头,其他人估计见我年纪小,也没说什么。
“其实不仅老二不对头,我那半拉小子也出了些情况。自从我带兄弟回家,我那小子睡到半夜就哭,说他看到奇怪的东西,可又说不上来,这些天我都让媳妇带他回娘家住了。”
陈斌哥又继续说道,他越说眉头越紧,停下来猛地抽两口烟。
“你那小子没过七岁吧?”
爷爷半眯着眼睛,微微仰着头问道,不像问人,倒像是在问天。
“没有,我那大孙子才五岁半,要不是老二家的命苦,我年底也能抱上小孙子了……”
陈三太接了一句,没说完又哭上了。
爷爷面无表情,看着陈斌哥,等他接着说。
“老二回来之后就再也不肯吃药,他非说小琴一个人孤单,要陪她,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桂琴的坟前自言自语,谁劝都没用!我怕他出事,就跟他睡了两夜,可这两夜怪事更多,说实话,就是我这个大男人都害怕!”
“砰砰——”奇怪的声响忽然传来。
爷爷猛地睁开眼睛,一回头看着旁边的房门,正是刚刚陈哥的房间。
我也跟着回头,只见木板方面里面像有什么东西在撞,把木板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