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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哪里听得懂这些东西,老杂毛又耐着性子说道,简单的说就是那业火先是焚烧了那堆蚂蟥,然后又被你怀里那东西吸引,便一路过来,而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,划断了时间,这东西洋人的理论说的比较清楚,用咱们的说法就是,刚刚我和你爷爷进入了虚无境,所以不知道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这时候,我听到一阵咳嗽,我回头一看,见村长已经清醒过来,他被爷爷扶着坐起来,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爷爷问村长,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。村长咳嗽了一会儿才说,刚刚他也不知道是怎么,只是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撞过来,他来不及反应就把我给摔了出去,他感觉有一阵什么力量好像都刺进了他的灵魂里面,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觉。
老杂毛和爷爷听了沉默不语,而我隐约算是明白了,刚刚那黑色的业火除了我以外,他们都没有看到,也就是说,两个老家伙自己都不知道刚刚施展的法术到底能召唤出什么火焰来。看着这两个不靠谱的老头子,我头一回感觉跟着他们,我的生命安全没有什么保障。
爷爷走过来,让我把脖子上的风火哨给取下啦,我便拿给了他。可爷爷手刚伸过来便又缩了回去,他有些惊讶的盯着我手里的铜哨子,脸上阴晴不定。
老杂毛也把头凑过来,两个老头子就像是蹲在地上看蛐蛐的孩童一样。老杂毛也想把手伸过来试试,可手伸到半空中便缩了回去,面露忌惮地看了我一眼,随即朝我爷爷道:“道兄,这下咱么可是真的玩大发了,若真是业火,那小山可就麻烦了,这可是弥天大罪!”
我一听顿时心头一突,惊诧地看着老杂毛,我也明白了,看来这个业火是给我带了什么不小的麻烦。可这风火哨在我手里却感觉没有丝毫热量,甚至连之前我一直都能感受到的那股温热也消失不见了。
村长听得也不是滋味,他赶忙问我爷爷道:“小姑爹,这到底怎么回事,小山到底是怎么了!”
爷爷面色并不好看,他看了一眼我,对村长道:“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