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
烈日当空,风平浪静,四周忽而就像是凝固了起来。我看着爷爷和老杂毛,不知道他们要如何对付这堆蚂蟥,此刻那红网的缝隙里面不断地飞溅出黄褐色的浓浆,爷爷说了,这浓浆是剧毒,一旦碰到,必然熬溃烂到骨头,化作脓水。
爷爷这时候似乎已经准备好了,他朝村长喊道:“槐田,去把那堆枯草抱过来!”说着,他和老杂毛对视一眼,开始往红网那边靠去。
我看爷爷那边我也帮不上什么忙,便跟着村长往靠近河岸的地方的那堆枯草走去。村长人比较高大,他一把抱起了一大堆草就跑了过去,我也抱着我能抱起的一捆草跑了过去。
村长快要到爷爷身边的时候,爷爷让他把草抛过来,人别往那过去。村长把草简单困了一下,丢了过去,我抱的草也被他捆起来,丢给了老杂毛。
我紧张的看着爷爷他们,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怎么做,看着那蠕动的红网,听着“呱唧呱唧”的声音,一阵阵反胃的感觉袭来。因为一阵恶臭味渐渐浓烈,就像是露天的茅厕在大夏天臭烘烘的。苍蝇四处飞舞,可却没有一只敢落在那红网上面。
爷爷和老杂毛都蹲下来开始拾掇起地上的枯草,在手里编起麻花绳子来了,我看着奇怪。刚刚我猜他们是要用火烧蚂蟥,可此刻看来,竟全然没有这个迹象了。
我看一旁的村长看得小心翼翼,估计应该知道爷爷他们要做什么,我便问他道:“大大,爷爷和师父他们究竟要做什么,现在还编绳子有什么用?”
村长却看也不看我,已经死死地盯着爷爷的动作,说道:“你看好了,小姑爹和道长编的绳子可不一般,那是加持过道法的绳子,你看那绳子的编法,可不是普通的搓揉成股,变化可是繁复的紧!”
我听得啧啧称奇,连忙抬眼看向爷爷的动作,这一看不由眼花缭乱,爷爷的手指不停地的翻来覆去,我根本没有看清楚他手里的一两个动作。但我哪里肯死心,看村长的样子,他肯定是看出什么来了,我一咬牙,只好使出看家本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