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我明白了,原来虚云子这个名字就是老杂毛要跳大神的时候才喊得。
可小杂毛还没走出门,老杂毛忽然有喊了一声:“虚云子,慢着,为师还没有交代完,记得到楼下借把刀来,没有刀的话,找个打针的注射器也行!”小杂毛顿时眼睛一亮,他回头找我咧嘴一笑,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。
我看到这一幕哪里还能淡定,急忙就问老杂毛道:“师父,你这又是清水又是刀的,到底要做什么呀?”
可老杂毛却不松口,冲我扫了一眼,看着病床上的小宋,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说道:“自然是救人了,小山,你可要好好记住,本门中人,要行侠仗义,及时为怀,可替天行道!”后面的话他当时没说,直到后来他才告诉我后面的话,但这一切都要收了钱才行。
我哪里听得进去他这些话,可见他什么话也不说便看向我爷爷,爷爷抽着烟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这时老杂毛也问他道:“道兄,你可有头绪,这人可当真有如此道行?”说这话的时候,老杂毛倒是十分严肃,丝毫不见做作。
爷爷吐出一口烟,摇摇头道:“这个我可真看不准,要说是心咒和普通的魔咒之间的区别,那也只有看施法者所用的方式了,单凭这个是看不出来的,而且那人到底有没有来过,我们也未必就能确定,毕竟你我如果想进来不被人发现的话,也只是小事一桩。”
老杂毛点了点头,负着手,说道:“这倒也是,不管如何,且先接了这咒再说,单论这蛊咒可不简单,老道可真要费些功夫了!”说着他也捋起了袖子,似乎已经开始做准备了。
他刚说完,小杂毛便已经端了盆清水进来了,而他口中牙齿叼着一支没有拆封的注射器,他一进来就朝我不断地眨眼睛,弄的我看他都有点害怕,心里突突地直跳。看到他口中衔着的注射器,总觉得那根针寒光闪闪的,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老杂毛让他把水盆放下,随即便让我们都让开一些,他便走到小宋的身边,伸手放在了小宋的额头上摸索了几下,似乎在查看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