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鼠疫,当年我可是看着我大哥和二哥在我面前被这病给折磨死了,直到后来村里发了好多药,让投到水井里面,才渐渐没事,但年我们村里两百多户人家,后来可就剩下了不到一百人活下来,不少人远走他乡,所以这些事情,很少有人还记得了。”
村长看着老朋友如此,也忍不住叹了口气,说道:“当年我小姑爹可是一下子就发现了这病的病根,他连夜准备,用活鸡引来了山上的十几窝的黄鼠狼,花了一天一夜的驯化,第二天夜里就让它们去捉老鼠,把我们一个村里的耗子都捉干净了,这才免除灾难。他又自己出钱买了药配药,投入水井的办法也是他想到的,后来也是小姑爹去乡里找的领导献计。”
我们听着村长说着这段秘辛,不禁都把目光集中到了爷爷身上,不过爷爷只是抽着烟,一言不发,我们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我看着他脸上日渐深刻的皱纹,想着爷爷年轻的时候一定经历了许多丰富多彩的事情吧,可他一直都只是这样默默无闻地待在小村子里守着奶奶,不知道为什么,这一刻,爷爷的形象在我心底高大了起来。人说父爱如山,可从小就没见过父母的我,一直把爷爷奶奶当作我的天。
吴劲松想起往昔的苦难,心情也十分低落,不过他很快便深吸了口气,这才问爷爷道:“元先生,听您的意思,难道这个人有办法能引发鼠疫,让整个镇的人都有危险?”
爷爷一手夹着烟斗,手肘撑在了桌上,看着吴劲松,忽然笑了一下,说道:“如果只是鼠疫的话,那我便谢天谢地了,可惜的是,以此人的手段,镇上直接就会变成鬼镇,到时候恐怕镇上的所有人都要遭殃,活命的机会全无!”
这话石破天惊,吴劲松一时间还接受不了,可我见识过那群育齿豺的厉害,我一点也不怀疑爷爷的话。我知道,只要那个人心一横,放出那群育齿豺,那所有人都要死,除非我们能有雄黄酒。
吴劲松这才却没有继续问下去,他沉吟片刻,忽然起身说道:“我明白了,这件事情就拜托在座各位了,整个镇上的百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