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不适,我忍不住后退了两步,而那寒流好像也逐渐消减,我耳边传来了又一声脚步声,我抬头看去,却看到门口已经站着一个人影。
这人看起来也不高,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,他的身形样貌都隐没在了一片阴影之下,看起来就好像黑白的刻板画里的人物一样,若隐若现,看起来好像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,而最奇怪的却是他的眼睛。
我看着他的眼睛,那眼睛也是黄褐色,而可怕的是眼睛的瞳仁,并非和我们一般人一样的乌黑滚圆,他竟然是竖着的一条细缝,看起来竟然和那黑猫的一样,分明就是一双猫眼。
这个老头也看着我,他的身体有些佝偻,盯着我的时候,让我感觉面前的根本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头也兽一样,因为他身上的那股气息,实在骇人。他面无表情,可我却能在他眼里感觉到浓烈的煞气,因为那股阴寒已经快要将我冻住了。
我几乎不能动弹,看着这个老头,又看向窗台上的黑猫。黑猫朝我龇着牙,似怒似笑,让我毛骨悚然。我不知道这个老头到底要干什么,他看着我,忽然就咧开嘴,皱巴巴的脸像是老树皮,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差点让我跳了起来,一个心已经挤在了嗓子眼儿里。
就见老头子后街滚动,竟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猫叫,这声音与这只黑猫的叫声十分相像,我连忙掉头看向那只黑猫,可我一看,那黑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,而小迷糊的那个白瓷罐子却依然还在那里。
我看着那个白瓷罐子,想着黑猫不见了,那我现在只要拿到白瓷罐子,我便可以迅速地离开,毫无牵挂,也无需投鼠忌器了。可我看向那个老头,又是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,竟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。
记得那个警官老王好像说那个苗人姓龚,可看这个人的装束来看,一身蓝色洗的快发白的衬衣,下面是个灰色的旧的西裤,好像就是我们这边人的装束,完全不像是苗人。他盯着我,好像他认识我一样,竟又咧嘴朝我笑了起来。
我深吸了口气,朝他小试探地问了句,说你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