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个念想,但他儿子也因为这事情开始,就和他总唱反调,他可是头疼了好些年了。”
我有些失望地看着老杂毛,有些意兴阑珊地跟小杂毛说,这东西真没意思,搞了半天原来真是骗人的,我还以为真的可以算命的。
小杂毛却盯着我的眼睛,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那你可就错了,师父他医卜星相无一不精,他的相术不说别的,趋吉避凶那还是很准的,只不过那需要耗费新历,给他们算还没这个必要!”
我顿时也想起来,早上老杂毛确实也未卜先知地说爷爷有麻烦,那时候警察确实上门了,看样子他也不是全然靠骗的。
这时候,就听老杂毛叹了口气说道:“你家的公子跟你八字不和,你们见面不是争吵便是无话可说,这问题说难不难,说简单也不简单,你先告诉我,你是什么地方的人?”
吴劲松此刻脸上涨得通红,可能是在这么多属下面前被揭开了家丑吧。不过为了儿子,他也不敢又丝毫隐瞒,连忙说道:“我是上丘村的人,儿子平时都是和他爷爷奶奶过,我一般没有空回去!”
老杂毛听了眼皮一抬,隐约像是有精光一闪而逝,只听他抽完手里的烟说道:“这就是了,他身处将门,所谓虎父无犬子,而上丘村就是一座山,一山如何能容二虎?”
这时候,一旁的一个干警惊呼道:“神了神了,吴头儿家的公子好像就叫吴小虎!”周围几人顿时叽叽喳喳起来,吴劲松烦躁地哼了一声,他们顿时没了声音。
我在一旁听得也是一惊,却听小杂毛往沙发后面一靠,不满道:“又被老家伙蒙对了,真东西还真讲究个妙手偶得之!”我倒是真的分不清楚,老杂毛到底是真有本事还是假有本事了。
吴劲松腰弯地更低了,朝老杂毛问道:“道长,请您给我指条明路吧,我就这么一个儿子,为了他,我至今也没有敢续弦,却还是跟我势同水火,这该如何是好呢?”
老杂毛这次倒没有吊他胃口,淡淡道:“这件事情好办,山上不能容二虎,那就让虎下山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