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舒服一些,可还是总觉得自己的脚上不干净,都恨不得剁了不要,实在太恶心了。
村长擦了擦汗才朝我问道:“小山,怎么没见到黑猫,反倒是来了群老鼠?”
我又喝了口水漱漱口,这才把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,爷爷和村长听了我的话后,都说我算是运气好,要不今天可真是要被自己害死了!
爷爷老神在在地抽着烟,饶有兴致地看着我,揶揄道:“这就叫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!”
我还感觉到嘴里那股恶心的味道,似乎一喘气就又要吐了,猛地呼出口气,朝爷爷反驳道:“可你也没说会有老鼠呀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是最怕老鼠的!”
爷爷面露不屑,鄙夷地看着我,骂道:“混小子,你不是嘴凶么,怎么还怕个耗子,这东西,只需拿雄黄酒一喷,便翻不起浪来。谁叫你做事毛手毛脚,这次吃吃苦头也好,免得以后把自己给害了!”
我被爷爷说的无言以对,倒是村长过来打圆场,岔开话题,朝爷爷问道:“小姑爹,这些耗子都是些什么玩意儿,一只只眼珠子血红血红的,别说小山了,我看着也觉得慎得慌!”
刚刚村长他们过来的时候,剩下的还活着的耗子都钻进了阴沟离去,现在天井里都是死耗子,堆在那里,但奇怪的是,大夏天的,却没有苍蝇落下。飞来飞去的苍蝇就嗡嗡地围着转,却没有一只落在那些老鼠的尸体上,这根本不符合这些肮脏的虫子的习性。
我也感觉很奇怪,看着爷爷,他应该知道这恶心的东西是什么老鼠。
爷爷抽了口烟,叹了口气道:“这东西不是老鼠,这叫育齿豺,是一种苗疆养蛊术中的一种,流传于云贵一带。据说是用云南雨林中一种特有的山鼠养成,取一胎九子鼠,从小用豺狼肉喂食,之前是给足九只的量,三天之后,便开始减少肉量。这种山鼠感情极好,不会为食物打架,但逐天减少肉量,两周后开始断粮。这期间,山鼠们已经开始有小冲突,断粮一天左右,山鼠们开始打架,最弱的兄弟被其它兄弟吃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