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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如果没有看错,王德才牙齿上的那个分明就是鱼鳞,那岂不是说他在桥洞底下生吃了鱼么!真是个恶心的人,让人毛骨悚然。
慌慌张张地跑向家里,跑了没多远就看到家门口停了一辆小卡车,两个人正往家里搬东西。而村长正从家里出来,喊着让他们慢点,到底是当过一个芝麻大的官,安排的能力还是非常到位的。
他老远看到了,就朝我招手喊道:“小山,快回家来吃西瓜,天这么热别乱跑,在家歇着!”
我心里正觉得恶心,哪里还有心情吃西瓜,倒是看了那边买西瓜的老徐一眼,只见他现在生意正好,人来人往,路过了都要在他那个瓜摊边上停留,或问或买,让他忙得不可开交。
村长从县里回来,前屋里堆满了货物,他和爷爷一起,顺了好久才弄好。柜台也搬到了屋里,村长也买回两个铁的货架子,用来放黄纸香烛这些。
爷爷下午又把柜台弄了一下,柜台看起来就有几分光泽,像是时间沉淀过的那种,有了包浆一般。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爷爷不仅会木工,他对字画、瓷器、玉器、金银器等古玩也有研究。
等他们俩弄完的时候,前屋已经很像是个铺子了,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,不过夏日白天长,天倒还亮着。
我早就等的饿了,不停地问着什么时候能弄好,什么时候能吃饭。
等他们一弄完,爷爷就让村长到南边的十字路口买些熟菜回来,他则去天井淘米。
那时候镇上是有自来水的,我对这东西新奇的很,所以爷爷淘米的时候,我便在旁边看,时不时地把手伸到水龙头下冲冲。
爷爷一边搓搓米,一边皱着眉头,轻咦一声,把手放在鼻尖闻了闻,随即一甩手,将手上沾的米都甩下,随即冷哼一声道:“这镇上的水真是坏了,这帮人在搞什么?”
我不明所以,好奇地问道:“爷爷,自来水不是比河水难道没有河里的水干净么?”
爷爷用手舀起一些水,放到我面前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