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桌子的饭菜一言不发。
爷爷拿着他的烟斗,默默的抽着烟,村长也面容憔悴,这些天一来,他是最忙的,恐怕也是最伤心的一个。他是我奶奶一手带大的,这些年奶奶都如亲儿子般待他,俗话说,姑侄最亲,七个多月来,我就没有看到他眼睛不红过。
反倒是我,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随着时间的推移,以及两次的身体上的痛苦,我竟然对奶奶的淡漠了起来,也许是我下意识地觉得,我很快就会去见到她了吧。
终于,爷爷打破了沉默,吐出一口白烟后,他对村长道:“槐田,明天你去趟城里的小商品市场,去买些布料和棉絮回来,香烛黄纸,花圈彩旗,再买台缝纫机!晚上我把清单写给你,你照着置办回来。”
村长如梦方醒,抬起头,茫然地看着爷爷,问道:“小姑爹,你买这些东西做什么,咱们要开服装店么?”
我也诧异地看着爷爷,前些时候,我是听爷爷说要在镇上开个店,可怎么也没想到是要开服装店。
爷爷却放下手里的烟斗,拿起碗筷,道:“是寿衣店,以后,咱么就开始吃阴间饭了!”说着,他开始夹起桌上的菜吃了起来,随即对我和村长道:“都愣着干什么,快吃,明天有得忙了,以后咱们爷仨儿就端上阎王爷的饭碗了!”
我和村长对视一眼,随即我反应过来,爷爷是要教我本事了,经历了奶奶的事情,我知道,我这辈子就和这个行当紧紧地牵连在一起了。
爷爷当晚,又把风火哨给了我,他说月圆之夜的时候,有这个护身,我就可以好一些了。
而这些天,我渐渐开始频繁地联系沟通体内的那两股力量,我发现,只有要了月圆之夜的时候,我才会对它们失控,也就是他们,让我死去活来。
爷爷跟我说,这是我体内的九转阴阳气,因为那天吃下了九转太岁的阴阳太岁丹而来,但这东西千年道行,桀骜不驯,当日没有找到配以服用可以缓和力量的药引,便成了现在的样子。
再有就是我用了他教的吐纳法门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