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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一听便惊呼道:“什么?”
我和村长都疑惑地看着他,因为爷爷此刻惊讶的模样真是前所未有,他眉毛倒竖,脸色煞白地看着奶奶。
爷爷一直看起来都是像个教书先生的模样,而且粗通医理,在附近谁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找他去看,是个很有本事的人。平时的养气的功夫那是到了一定的境界,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,没想到就这几天,爷爷已经好几次动容了。
奶奶将我搂住,叹了口气道:“我刚刚路过那边听他们说的,那被水泥封住了,只有一个洞眼,好像说是看到了井下有不少的肉块,正想着怎么打开那口井的。”
爷爷愣住了,眼神渐渐涣散起来,似乎陷入了沉思。他手指夹着烟,一缕缕白烟袅袅,像是他剪不断的愁绪。
我们也没人敢去打扰他,村长和奶奶都默默地看着他。我心里正在盘算着,这口井到底是不是那口在我梦中出现的黑水井,是不是我所有怪事的源头——咕噜眼。
爷爷似乎拿定了主意,轻轻咳嗽了一声,道:“槐田,走,跟我去西山头看看。”
村长一听顿时答应了一声,匆忙喝了口自己之前倒好了放凉一些的白开水,连忙跟爷爷出了门。
看着他们匆忙的背影,我有心也想去看看,心里的好奇让我百爪挠心,偏偏没人能给我答案。可想去的念头刚一起来又迅速熄灭,想啊到才被爷爷的一段责骂,我心里便不乐意和他待在一起。
奶奶没有发觉我的不对劲,拉着我坐在了爷爷刚刚坐的椅子上,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,她目露忧色地看着西山头方向,也不说话。
我心头正一团乱麻,找不到头绪,眼睛滴溜溜直转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,看到奶奶放在院子里的麻袋,我顿时就好奇分了心,问道:“奶奶,袋子里面是什么东西呀?”
奶奶听到我的话才从愣神中会过神来,她看了一眼,又看到那个麻袋,慈爱地朝我道:“那些都是你爷爷要我准备的东西,他晚上要作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