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很不习惯他们的存在,曾经觉得肚皮紧绷起来很难受,曾经还怕自己会胖得像气球,曾经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怀孕的这一切,可以大胆吃西瓜吃雪糕吃鸡腿,可是现在,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之后,整个心空空荡荡,像是遭遇了盗贼,全部被掏空了一般。
我捂住了脸,我怕我哭出声来。
可是我还是哭出声来了,我就在给我测量身体的护士淡漠的目光里面,陶然大哭。
这时,门被推开,拎着保温瓶的张明朗径直奔过来,把东西往桌上一丢,冲过来就抱住我,把头压在我胸前,不断地说:“陈三三,不要哭,不能哭,我们还年轻,等你调理好身体,我们还会有我们的孩子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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