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懒得看她,直接收回目光说:“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,但是别触犯我的底线,张明朗现在是我的老公,我再大度也不会惯着一些不死心不要脸非要贴上来的贱人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被黄思敏骂她贱人,她听习惯了,竟然一点气恼都没有,反而笑嘻嘻往我这边方向靠了靠身体,凑得更近,不急不缓地说:“我非要贴上去,怎么了!我就爱贴上去,不行啊!你看不惯我,就打我啊,甩我一巴掌啊,我就爱看你打我,那你打我啊。”
我哦了一声,抬起手来往她那张看似无害的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,然后在她惊诧捂着脸,眼眶里面的眼泪骨溜骨溜回转的时候,淡淡地说:“这些年我见过有些奇葩有很奇怪的喜好,但是喜欢被人打的,我还是第一次见。”
话音刚落,面前的小白兔忽然浑身颤抖,然后当着我的面,哭得那个我见犹怜,边哭还能边指着我骂:“暴力狂,怎么打人的?”
我嫌弃地拍了拍手掌,又是淡淡地说:“你让我打,我肯定要听你的,谁让我从小就是长了红领巾心的少先队员呢。不过下次,别再提这样的要求了,打得我手掌都痛了,回去还得擦药,麻烦。”
完了之后,我原来想走了,谁愿意上班的时候跟这样的女人在耍猴了是不是,简直浪费生命是不是。
谁知道,她哭得可怜巴巴的一把抓起桌子上面的固定电话,飞快地拨了几个数字,然后不过等待了三秒,我就听到春风一样的声音对着话筒说:“明朗,我被人欺负了,她甩了我一巴掌,你下来一下我办公室好吗?”
不知道张明朗在那头说了什么,苏小米又来了一句:“打人的是陈三三。”
然后,在我被苏小米拉着不准走等了不下五分钟之后,张明朗急急匆匆就跑下来,敲开了门。
苏小米的办公室不算小,但是徒然装了三个人,还是神色各异的三个男女,就显得空气有点稀薄,我觉得有点难以呼吸,没个心思看张明朗的表情。
门一被关上,苏小米就指着自己的粉脸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