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体会。
最让人难过的事,不是你得不到这个男人的细心呵护,而是你曾经得到,却不知道它从什么时候起,在空气里面稀释蒸发,无影无踪。
我失魂落魄从张明朗的办公室下来,又是失魂落魄地检索着黄思敏给我的资料,熬着等下班。
可是,并没有消停多久,我接到了陈雪娇的电话。
这是继上次我和谢存辉找她之后,她第一次联系我。
用个膝盖想想都知道,估计她七拐八拐知道她那奇葩的妈跟奇葩的弟,被我这个黑心肠的女人想方设法陷害了,给弄到小黑屋去了,打来兴师问罪了。
说实在的,我做梦都没有想到,某一天我会与这群人为敌。
哪怕曾经他们宁愿施舍我十几年的米饭,也不愿意施舍我一分一豪的尊严,我依然很长很长一段时间,妄想把他们当做是我人生的避风港,而现在我只会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透顶。
最后,我像个苍蝇般乱撞,进了休息室,关上了门,这才接起来陈雪娇的电话。
一接通,陈雪娇就咬牙切齿地说:“陈三三,你癫够了没有?”
我装傻,装作疑惑地问她:“怎么了?”
这样一装,陈雪娇直接跳脚了,冲着电话就骂人:“陈三三,你脑子进水了还是脑子被驴踢了,你没事陷害我妈跟我弟,害他们被关起来几个小时,现在我接人出来,他们还瑟瑟发抖,你有必要那么狠吗?”
我顿住,半响冷冷丢了一句:“如果我再狠一点,你估计要48小时之后,才能把人给领走了。”
一听我这话,陈雪娇来劲了,张嘴就开始问候:“卧槽泥马的,陈三三,你有没有一点良心,怎么我们家就养大了你这样的畜生,狗还能养熟,你这样的人渣根本就养不熟。”
巴拉巴拉一堆,我终于厌烦,也懒得再听她唠叨下去,我只直接撂话道:“知道我是人渣,就麻烦你跟你妈,还有你弟弟说清楚,别再来招惹我,不然我怕我作出更人渣的事。”
突兀的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