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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:“苏小米严重酒精过敏,不肯去医院,说今晚见不到张明朗的话,她就再喝多一点。”
拿着电话,贴着话筒,我怕是被听到了自己的情绪,所以我哦了一声,然后淡淡地说:“不好意思,今晚实在给你闹了一个大麻烦了。”
林启程呵呵笑笑,自顾自地说:“陈三三,其实爱使用这些把戏的女人,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对手,你大可以放心。”
我感谢林启程的宽慰,又是聊了几句,挂掉了电话。
这时,刚巧有信息进来了。
张明朗说:“陈三三,刚才是老林给我电话,说苏小米酒精过敏了,闹着不肯去医院,相信我,我去把话说清楚,你早点睡。”
对于他的坦诚,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,回到了之后,刚才那些情绪波动全然不见了,冷静下来之后,我想着张明朗能当着苏小米的面跟我各种秀恩爱,那就是对她没点意思了,既然这样,我还担心个毛线。
自我安慰自我催眠了好一阵,带着复杂的心情,我给他回了一个短信,我说:“好的。”
他没说什么时候再来找我,我也没问,心里面堵得慌。
把手机丢到一边之后,又胡思乱想到他们曾经发生过那么亲密的接触,洗完澡出来我辗转反侧,老半天也睡不着。
正在这时,电话响了。
我拿起来,接起来,谢存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。
他说:“陈三三,明天有空去爬山不?”
想到他对我没恶意,我的态度也不敢太差,直接就说:“不去。不方便,爬不动。”
谢存辉轻笑了一声说:“我上次看你那阵势,给你几只老虎都能打死,怎么现在就爬不动了?”
我也轻笑说:“上次我年轻。”
谢存辉估计有点无语,但是很快他换上严肃的语气说:“陈三三,你现在有空没有?我想找你,谈点重要的事。”
我被他突然严肃起来的语气吓了一跳,一想到他曾经能拿到我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