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喜欢他,当然,我也不太喜欢他,没点本事,就爱拍着马屁,才混了一个人力资源总监的位置,刚才我就是拿资料交给他。想想自己要听这样一个人的支使,挺不爽的。”
我哦了一声,死命压制,却差点在林启程的面前红了眼眶。
我觉得我悲剧的真相,就要水落石出了,可是我依然是懦弱的,我不断安慰自己,那是错觉。说不定三年前,给我发短信约我出去,面目狰狞把我交给那些人渣,造成我悲剧的,不是这个男人,是人有相似,是我看错了。
正在我晃神之间,林启程喊了我一声说:“陈三三,走了呗,说不定张总在家等你呢。”
林启程这一声,将我在记忆的拉锯中,拉回到现实里面。
或者是我不够勇敢,我决定把这事压在心里面,别再去想别再去提。
回到家里之后,这才发现张明朗回家了,他就趴在沙发上面,以很奇怪的姿势。
哪怕心里面各种难受各种拉锯撕扯,我依然装作没事人一样过去推了推他说:“张明朗?”
张明朗应声扭过脸来,眼睛里面还有宿醉之后残留着的红血丝,望着我就说:“回来了?”
我把包包丢在地上,挨着他坐下,就问了一句:“怎么不回我短信?”
张明朗这才从裤兜里面掏手机,当着我的面前就点开了短信箱,一边点还一边说:“有短信来吗,我看看。”
可是,就在这时,我看到了他的收信箱里面,郝然出现那三个这段时间一直困扰着我的名字。
苏小米。
所有这几天积压的情绪,在这一瞬间,好像是一场怎么也避不开的雨一样,开始毫无征兆地汹涌而下了。
冲动之下,我一把抢过他的手机,飞快地点开那个叫“苏小米”的名字,仅仅扫了一眼,我的眼眶就红了。
我依然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想象力有点丰富的人。
短信是前两天的,那时候张明朗刚好在上海,发送的时间是凌晨两点多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