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吃完早餐之后,他把我载到公司,给我安排了一周的工作,然后又啰啰嗦嗦叮嘱我晚上下了班赶紧回家之类的,就拉着行李箱走了。
随着电梯的门关上,我有点茫然若失地收回目光,然后呆立了好一阵,自嘲地笑笑这样腻腻歪歪的自己,就跑回办公室干活去了。
大概是得益于张总老婆这样的身份的庇护,接下来的这几天,工作还算顺利,张明朗交代我要翻译部门催交的报告,全数按时完成,就连财务部那几个沉默寡言的同事也显得挺好说话的,说好周四给的报告也在周四下班之前交给了我。
忙完了,有点百无聊赖,下班之后,我就在附近买了几块钱的煎饼果子,吃完了就坐公交车回家了。
想着前几天张明朗拿来的英语文件我愣是没看到一点点,想要帮他分担的心思激发了我想要苦学英语的决心。
洗完澡出来,我就直接窝书房里面背单词了。
我以为平静的一天就要过去了。
谁知道,临睡觉之前,我接到了一个电话。
打来电话的,不是别人。
就是我以前当啤酒妹的时候,对我还算不错的同事谢彩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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