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忘了我要起床找水喝了,直接靠过去覆在他的胸膛上,就这样靠着,沉默着。
张明朗伸出手来撩动我的头发,慢腾腾地说:“怎么了?”
我就这样安静地覆在他的身上,半响才说:“你对我那么好,好到我害怕,害怕这是一场梦。”
张明朗忽然半爬起来,伸手两边覆上我的脸,望着我就说:“这是真的,不然你可以掐我一下,看看我会不会疼。”
在昏暗的灯光下,张明朗的目光清澈,像是一池清可见底的湖泊,我忽然主动凑上去,在他的脸上留了一下很浅很浅的吻。
大概是还困着,张明朗含糊地问:“干嘛?”
他说完,手指穿过我的发际,将我的脸拉得靠得他更近,吻就如同狂风暴雨一样落下来。
我像是一尾缺水的鱼一样,被这样依附上来的水草紧紧纠缠住,竟然脑海里面有一瞬间的空白,然后突兀的,身体有点软绵绵地放松下来,向着张明朗靠得更近。
这样的亲吻足足持续了快五分钟,张明朗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我说:“睡觉了,不能再闹了,再闹下去,我怕自己要变禽兽了。”
我哦了一声,感觉没继续下去,挺失望的。
却怕自己要说些什么,就要被说不矜持了。
所以我挪了挪身体,可怜巴拉地说:“我渴。”
张明朗一下子来劲了,直接说:“你冲我撒娇,我就去给你倒喝的。”
实在渴得厉害,也不知道都有哪些喝的,我努了努嘴,老半天才憋出一句干巴巴的话说:“去嘛,去给我倒喝的啊。“
张明朗一脸黑线地坐起来,挥挥手说:“得了得了,真受不了你这样的撒娇方式,你还是该怎么样怎么样吧,我去给你倒了。”
喝了东西之后,我瞬间又困了,躺下就睡了,张明朗忽然爬起来说:“陈三三,你先睡吧,我想起还有几份文件没处理。”
接下来的这几天,因为哪里都挂彩,我没怎么出门,午饭是叫的外卖,晚饭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