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急匆匆地说:“陈三三,你到哪里去了?怎么没在家里?带着伤口呢,还乱跑。”
迎着深圳深冬的寒风,我的鼻子有点发酸,我说:“我在草埔,出来有点事。”
张明朗过来接上我的时候,我的眼眶还有点发红,他就问了我一句,我就把刘婷婷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。
张明朗沉思了好一阵,最后说:“陈三三,要相信什么样的人有什么命,每个人都是**的个体,你没法帮别人决定她该选择什么,反正你该做的都做了,接下来的日子过成怎么样,是她自己选的。”
我哦了一声,觉得挺有道理的。
张明朗忽然在快出关口的时候拐了个弯,慢腾腾地说:“哦,我们先去爱联,把你的衣服收拾几件,我不想你住那里了,住咱们家里吧。”
我一惊,摸了摸全身上下,门禁和钥匙都没带,只得喏喏地说:“诶,那谁,我没带钥匙,咱们进不去。”
张明朗扫了我一眼,忽然笑了,他说:“原来你穿了我的外套啊,难怪看着眼熟。”
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,小心翼翼地说:“你的衣服都很贵吧,我保证我就穿这一次。”
想了想,我又说:“刚才我在你的茶几上拿了一点钱。”
正好到了红绿灯这里,张明朗停下来,忽然伸手抚上我的脸,淡淡地说:“我的人都是你的,所以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,随意一点,别太客气,就算你把家里拆了,说不定我还会夸你破坏能力强。”
我就爱听这实在的情话了,刚才的坏心情一扫而空,哎哟喂,张明朗你不要太懂得谈恋爱!
正一边想着一边心里面美着,张明朗忽然幽幽地说:“诶,漫漫长夜孤男寡女的,今晚却啥都做不了,这可怎么过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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