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这段时间,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坐着过山车,我也还是坚信生活坏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变好,就会反弹,我也以为生活的康庄大道已经在我的面前铺开,我也以为只要我能丢开那些不堪,不再去想配与不配的问题,我就能拥有新的生活。
可是生活的面目却依然狰狞,人心依然复杂,而我依然必须带着这样的烙印,永永远远地沉入这样毫无天日的深渊。
我开始觉得,谢存辉说得对啊,我这样的人,怎么不去死。
所以我就在与谢存辉的对峙里面嚎啕大哭,哭得像是下一秒就能山崩地裂了似的。
谢存辉终于松开了我,坐到一边淡淡地说:“还懂得哭,就不算是死人。”
大概是哭累了,很快我的眼睛里面就涌不出眼泪来了。
两个人沉默僵持了好一阵,谢存辉忽然打破这份沉默说:“照片是我花高价买来的,这些照片本来是要流传到网上去的。陈三三,我直接说,我对你没恶意,也没冒犯你的意思,就是想给你提个醒,别太顾着高兴,因为有的时候倒霉事就爱在人高兴的时候找上门来。”
我哦了一声。
谢存辉又说:“不管我跟张明朗之间有什么都好,我还不至于对个女人下手。”
我心如死灰,又是哦了一声。
谢存辉忽然站起来,慢腾腾地说:“但是陈三三,你不能让我做亏本生意。”
我却呆坐在那里,低着头可怜巴拉地问:“谢存辉,你能告诉我,这张照片是谁卖给你的吗?”
谢存辉却毫无表情地说了一句:“无可奉告。”
这时,谢存辉瞥了我一眼,又是淡淡地说:“我们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比较好,我不爱做亏本生意,陈三三你得回馈我一点东西,这才能保持我们这样愉快的关系。”
我依然像一块没有生气的木头一样坐在那里,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搭了一句:“你想说什么?”
谢存辉轻笑了一声说:“考察了张明朗这段时间的表现,我忽然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