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我哦了一声,很跳跃地问:“你出差去哪里啊?什么时候回来深圳?”
张明朗忽然轻笑了一声,端端正正地说:“我出差在上海,要周五下午才能回到深圳。”
我又哦了一声,小声嘀咕了一声:“那岂不是好几天都见不到了。”
我说得很小声的,可是因为刚好对着话筒,张明朗大概是隐隐约约听见了,他忽然嘿嘿傻笑,过了好一阵说:“陈三三,你要肯说你很想我很想见到我之类的,我就提前一天回去。”
偏偏我就不爱说这话。
以前我跟张明朗谈,他是负责矫情的那个,他的情话多得跟天上的云彩一样,而我这人死心眼,老是觉得那些话说出来不太好意思。
不过经过那么多事,哪怕现在跟他这样的状态,我总感觉到不真实,可是我却珍惜,所以我对着话筒小声地说了一句:“想你呢。”
张明朗却假装没听到似的,不怀好意地说:“你刚才说什么,我听不见。”
我打死都不肯说了,张明朗又把那句话重复了一次。
最后我感觉这样秀下去,我就要甜死了,只得振振有词地说:“你真听不到?耳朵聋了?那咱们这事只能算了,我压根不想跟个听不到我说话的男人谈。”
我这些话刚刚说完,张明朗忽然急急忙忙地说:“听到了听到了,陈三三,不能跟你聊了,一起加班的同事,我说过要请宵夜,现在到时间出去了,不能让忙了一天的同事都在等我呢。”
我哦了一声,可他又对着电话腻腻歪歪了几句,最后才挂了。
挂掉电话,我在心里面吐槽,这个男人没良心,想当初本大爷也给他当了好一阵的助理啊,也没见他那么热心请我去宵夜。
吐槽归吐槽,可是心却是甜的,觉得等他回来,再压榨他。
正在心里面各种自己想来想去各种甜,真不知道我家的电话犯了什么错,又被打了,响得呱呱叫。
我拿起来看了看,那串数字有点儿眼熟,但是我愣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