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毒上完药就能走了。”
最后,罗建文对着电话骂了不下五分钟,报了一个地址过去。
挂了电话,罗建文幽幽地说:“你的小情夫,等下要来看你一下。”
我疑惑地说:“啊?”
罗建文忽然没好气地说:“张明朗。”
我哦了一声,突兀地站起来,拽着罗建文的手急急忙忙地说:“那我们不等了,走吧。”
罗建文一动也不动,懒洋洋地说:“走个屁,你那么急着回去送死啊!还是感动得急着回去给我献身啊!就算是,那也得等医生先给你上药。”
卧槽!
他的嘴里面经常能冒出这样的傻逼话,我到现在都没习惯过来,脸一下子热得发烫,飞快松开了他的手。
罗建文斜视了我一眼,最后淡淡地说:“你怕个屁!就你们女人事儿精事儿精的。等他来了,当面把话说清楚也好,要不然整天这样闹,是个神仙都受不了。”
我哦了一声,低下头来小声说:“可是他昨晚给我打电话,说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。”
我承认我真特么没出息,刚刚说完这句话,眼眶又红了。
怕罗建文看到又要把我骂成狗,我把头低得更低,愣是不敢抬起来。
罗建文“切”了一声,站起来说:“烟瘾上来了,我去抽根烟。”
罗建文抽烟回来,刚好轮到我了,那个医生给我上药的时候,估计是顺口,问了句:“怎么整的?”
我迟疑了一阵,然后说:“不小心撞到办公桌上了。”
那个医生哦了一声,估计在心里面觉得我是得多蠢,才能自己把自己撞成这样。
忙乎了好一阵,好了,那医生说:“这几天头先别沾水了,伤口挺大的,别到时候弄感染了,就麻烦大了。”
他还给我开了一些消炎药之类的,叮嘱我定时定量吃之类的,拿了单子罗建文就带着我去药房拿药了。
猝不及防的,在那里见到了匆匆赶来的张明朗。
他可能是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