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站得不稳。
我愧疚地看了他一眼,沉住气对那个女人说:“请问我得罪你了吗?怎么一来就打人的?”
那个女人冷哼了一声,抬手又准备甩给我一巴掌,我却有点准备,飞快抓住她的手说:“大婶,你打上瘾了是吧!”
可能是因为我喊她大婶,那个女人的脸变绿了,挣脱我的手,指着我的鼻子就骂:“如果我家思敏有什么事,我就要让你这个贱女人好看。”
这句话一说出来,我就明白了,她是黄思敏的家里人,上门讨债来了。
明白了对方的来头,我却一下子失去了刚才的气势,变得怂了一些。
但是我又觉得,我也没拿着安眠药硬往黄思敏的嘴里面塞啊,是她受不得一点点挫折非要寻死觅活的。
所以我又是后退了一步,直接说:“黄思敏出事,也不是我给她喂的药,我没法控制她去吃药。”
可是我顾着说话了,有点反应迟钝。
那个女人眉头一挑,伸手就顺势抓住我的头发,往前拽了一把,冷冰冰地说:“你还有理了?你知道我家思敏从小到大都没受到这样的委屈,她现在因为你这个没道德的小三,狐狸精,贱人,躺在医院里面。你今天不给我下跪磕头道歉,保证以后不再去招惹她,我就能把你这里闹得鸡飞狗跳了。”
头发被她扯住,把我的头皮扯得一阵发痛,我痛得快要掉下眼泪来了。
周围的男女同事,有点点熟的,完全不熟的,围成一圈,可能带着看热闹的心态,也可能还没看出个门道不知道那边是好人那边是坏人,不知道该站那边去。
反而我被围着,头皮被扯得生痛,天旋地转之下,真的恨不得赶紧有人给我一锤子,我自行了断算了。
这时,那个女人忽然抓着我的头发按着我的头往卡座那边撞去,在我撞上那个卡座的瞬间她松了手,我的头“砰”的一声撞在那些玻璃钢铁相隔的板面上,一下子感觉眼前一黑,心里面不断地呼,惨了惨了,还没开始打架就先被干掉了,卧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