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住在这里?这里都长满青苔了。”
这话一听,就感觉像历史上那个晋惠帝那样,灾民都快饿死了,他还要反问没饭吃为什么不吃肉粥。
带着自我嘲弄,我冷冰冰地说:“张总大概是有钱得太久了,忘了这世界上有人还要为三顿烦忧了。”
被我这样带刺地扎,张明朗的嘴角抽搐了好一阵。
半响,他忽然没在躲着我的目光,反而盯着我,一字一顿地说:“陈三三,那笔钱,你弄到哪里去了?没用它来改善生活吗?”
他的语气认真而严肃,给我一种错觉,我陈三三是一个有着隐财的土豪,只是我自己不知道罢了。
有点疑惑,我接上他的目光,反问道:“什么钱?”
张明朗的目光复杂,慢腾腾地说:“陈三三,你非要这样装傻吗?”
脑海里面灵光一闪,我忽然想起张明朗那个夜晚,他伏在桌子上说着类似这样的醉话:“陈三三,我知道你为了什么离开我,根本就没什么高中男同学,你的底线不过是30万。”
心里面一冷,我掷地有声地回答:“张明朗,我只说一次,由始至终都没见过你说的30万!”
张明朗的身体微微一抖,扫了我一眼之后,带着些少悲愤说:“陈三三,其实我心里面跨不过的不是你当初拿了钱离开我,我也不是嫌弃你,而是事到如今,你却还是不愿意对我说实话!你的谎言还是那么多,多得我分不清楚眼前的这个人。这几天我很纠结很烦躁,一方面我觉得自己没保护好你真的妄为一个男人,一方面我又为你对我的欺骗感到难过。我也想放下很多东西再一次奔向你,可是我不确定眼前的人值得不值得!我已经不像以前了,我没那么多精力去下赌注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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