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勉强干笑了一声,正打算说话,电话就无端端地响起来了。
屏幕上蓝盈盈的,来电的号码被我存成了“被辜负的”。
我按了一个拒接。
但是电话很快又打了过来,带着一点气急败坏的味道。
我又按了拒接,直接关了机,把手机丢回到包里面去。
很快,罗建文的手机也响起来了。
罗建文有点不情愿地接起电话,张嘴就骂人:“我操!你怎么那么阴魂不散!”
刚刚说完这句话,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拿着手机皱着眉头示意我,那意思好像是问我要不要给个机会给张明朗把话说清楚。
我迟疑了一阵,最终狠了狠心摇了摇头。
挂了电话之后,罗建文也把手机给关了。
车上了高速之后,罗建文有点郁闷地说:“陈三三,我觉得我才是最傻逼的那人,你说你们的感情事我参合个屁啊!毕竟我是要追你的啊!”
我抿着嘴,过了一阵,淡淡说:“罗建文,你对我断了这心思吧。咱们不适合,我是要找一个正经人家,打算结婚的,当然我还真的配不上正经人家。”
罗建文沉默了一阵,最后冷不丁地说:“看起来你挺喜欢张明朗的,看来你当初不是被砖拍了脑门才跟他提的散伙。老实说,发生了其他事么?”
罗建文这人精明起来的时候,那双长得还算勾人的眼睛溜溜的,似乎要把人看穿。
我往座位里面缩了缩,脸有点煞白吧,最后我很敷衍地说:“觉得配不上他。”
罗建文开着车,却扭过头来盯着我看了不下五秒,过了一阵他说:“我送你回去吧。回去洗个脸,好好睡一觉,明天我们去爬山。”
我后来当然没跟罗建文去爬山。
周末晚上刘婷婷去李洪波那里睡了,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,最后熬不下去了就把衣柜里面几乎所有的衣服都翻出来洗了一次。
洗完衣服这个漫长的夜晚依然没有过去,最后我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