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?”
他却把手反扣在茶几上,傲兮兮的表情一览无遗,继续说:“张明朗现在请助理的品味,真的是越来越惨不忍睹了。”
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一点儿情面也不留地损着,这事换其他人估计早忍不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了,可惜我天生不仅仅心大,脸皮还厚得跟东北寒冬腊月的雪一样,有点儿刀枪不入。
我依然笑笑说:“张总的品味差不差我不知道,但是我觉得,时刻想着去找一个花瓶助理的人,估计没什么内涵和品位吧。”
他寒碜我就算了,我就特别受不了他借打击我来损张明朗。
因为张明朗那么好,我见不得他被别人寒碜。
看我不痛不痒,还能回击,那个男人哼了一声,转而严厉地说:“张明朗怎么还没来?打个电话催催!知道不知道我的时间有多宝贵!”
话音刚落,张明朗忽然夹着文件从门外走了进来,淡淡地搭了一句:“张文耀,就算这里关上门没外人,你也得喊我一声哥。”
说完,他把公文包递给我,然后就在那个叫张文耀的男人对面坐下,冲我说:“去地王大厦那边,给我和我弟弟买一杯咖啡过来。我要蓝山,给他买一杯卡布奇诺,多两个糖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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