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酒瓶见了底之后,我有点迷迷糊糊了。
这时,刘哥忽然轻佻地伸手越过我的工作服,拉住了我bra带往我的衣服里面塞钱,一边塞还一边说我表现好给我的小费。
就算喝得恍惚我的脑袋也轰隆炸了开来,有点惊慌,一个激灵之后我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冲着刘哥就说谢谢,说完之后又跌跌撞撞冲出了那个包厢。
停下来之后,我在醉生梦死的人群里面捂住胸口,有一种说不出的屈辱感。
刚才那个叫刘哥的男人给我小费的方式,跟电视上那些款爷给那些妓.女小费的方式差不多。
羞耻的感觉涌上来,我的脸涨得比刚才还要红,迷迷糊糊想去洗手间洗洗脸,把那些放在胸衣里面的钱掏出来,却没想到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,拽着我越过那些醉醺醺的人群,径直朝门外走去。
被秋天的微风一吹,吞在肚子里面的酒精忽然按捺不住了,难受得要命,我扶住路边的一棵树弯下腰来吐得天昏地暗,最后旁边递过来一瓶水。
我接过来漱洗之后酒醒了不少,蓬头垢面抬起头还来不及微微一笑说谢谢,忽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。
又或者就算没地缝我也挖个洞钻下去。
眼前的那个男人,是我的前任,三年前,我们貌似爱得死去活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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