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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三个便来到了院子里,聊起了天。
王女士说,估计这个黄鼠狼早就住在这里了,他们最近搬进了,“强迫”黄鼠狼搬走,她们也感觉惭愧。
“比较这房子还是给人住的,你有什么好惭愧的,山野才是它真正的家”我安慰她说。
过了大约20分钟,我们走进屋子里一看,刚放到地上的那个纸箱里,整整齐齐地躺着四只黄鼠狼崽子,而那只母黄鼠狼则不见了。
我们四处找了找,也没找到母黄鼠狼的踪迹。无奈只得作罢。母黄鼠狼跑了,留给我们这几只崽子,它是几个意思?
我们又等了一会,还是不见母黄鼠狼的踪迹。小肥羊说:“咱把这小的带走吧,黄鼠狼这么精明的东西,应该会找到它的。”
本来我想,希望王女士暂时照料这几只崽子,但是王女士却犹豫不决,一来她本来就害怕这种小动物,而来她也没有相关经验,担心照料不好,到时就更不好了。
王女士把我们请来,如果我们再把事情推给她,这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。于是我和小肥羊说:“这些崽子们,交给我们处理吧,安置好后给你一个答复。”
我们带着这几个崽子,来到了市林业局,林业局森防站的工作人员接待了我们。工作人员说,他们会暂时代为照料,然后放归山林。
半个月后,林业局森防站的工作人员给我打电话说,他们已经将小黄鼠狼放归到了一座大山上,放生后第二天,林业局门前,不知道被谁放上了四只野鸡。
“是不是母黄鼠狼报恩啊?”我开玩笑地说。
“呵呵”林业局工作人员没有表态,“反正看样子不像是被认为猎杀的,很像是被动物咬死的”
林业局本身是一个保护林木和野生动物的部门,看到满山的飞禽走兽,只能干咽唾沫,这次,终于可以顺理成章地打一次牙祭,尝一尝野味了。
因为这次采访,我跟林业局森防站的李站长舒适了,李站长在这个系统工作了20多年,可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