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走来时的那条路。
“原野哥,你不是还要买鱼吗?”潇潇提醒我说。
“哦,对了,差点忘了这事了”我调转车头,往桥上赶。
十几分钟后,我们再次来到了那座桥上,我跟上次一样,向路边的草丛里一打方向,停下车我俩就下车了。
“你们想要什么?”她热情地打招呼。
我跟刚才一样,低头看了看,问:“黑鱼多少钱一斤?”
“15,从来都是卖这个价”她说。
“便宜点吧,十块行不?”我接着说。
这时,他抬头看了看我俩,惊异地说:“刚刚是不是你俩来过?”
说了半天,敢情她竟然没有认出我俩来,此时我干脆将错就错,演一出恶作剧。
“没有啊,我俩第一次从这走,你说的是什么啊?”我故作惊讶地问。
“哎呀,怪了怪了,刚才也是两个青年,一男一女,模样和你俩真像,衣裳也一样”她站起身来,对身旁的卖鱼人说,“真怪,真怪。”
她看了看我们的车辆,又说道:“车也是一样的,上门都写着字。不过你这个是黑的,刚才那两个好像开个白的。”
潇潇早已憋红了脸,强忍着不笑出声来,我也努力抑制着自己的表情。既然演戏,就要专业一点嘛。
“我们这款车只有黑色的,没有白色的。”我冷冷地说。
“啊?那我想错了!那你们……刚才……”她更加不相信自己的眼睛。短暂地停顿过后,她一反常态,低头慌乱收拾起了自己的鱼摊。
“大姨,你别走啊,我还要买鱼呢!”我急忙说。
“原野哥,咱还要采访呢,回来再买吧,现在买了也没法拿”潇潇竟然主动配合我,恶搞起了这位大姨。
“俺回来再买,你别走啊!”我假意上车要走。
谁知此时,她脸色变得煞白,隔着好几米,我清晰地看到她两腿在发抖。“大姨,你怎么了?”我上前一步问。
“不好了,呸呸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