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恐惧,我的眼睛模糊了,不是泪水,是额头上的冷汗!骚瑞也脸色煞白。
我哆嗦着摸索到了钥匙的位置,拧开点火开关,准备发动汽车赶快离开。“嗤……嗤……”汽车打不着火了!
“这破车,关键时刻掉链子!”我使劲拍着方向盘,嘴里骂道。
“原野哥,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把车门都锁好。”骚瑞还保持着一点清醒。
这辆采访车虽然是一辆廉价的国产车,小毛病不断,但是打不着火这还是头一次。我意识到了什么,便对骚瑞说:“着急也没用,该好的时候自然就好了。”
“咱俩难不成要在这等到明天出太阳了?”骚瑞愤恨地说。
“抽支烟吧,人怕鬼三分,鬼怕人七分”我扔给他一支烟。
我按下点烟器开关,但是过了许久都不见它弹上来:“靠!点烟器也没电!”
“哥,那狗起来了”骚瑞指着前面,结结巴巴地说。
只见狗慢悠悠站了起来,摇着尾巴,慢慢向我的汽车走来,不过它的眼睛不是盯着汽车,也不是盯着我俩,而是看着它前上方的空气。
它摇着尾巴走着,不时低下头嗅嗅,又抬头看看头上。“它这分明是跟着一个人啊!”骚瑞骂骂咧咧地说。
“你闭嘴,别说话”我小声说,“把你车门上的锁锁好了,看看后门的锁都锁好了吗”
这只狗从坟头走到车头,又从车头走向驾驶室,我大气不敢出,仔细盯着它。但可恶的是,狗走到我身旁的驾驶室门时,竟然停下了,它看着我-----不,应该是看着我和它之间的空气,继续摇着尾巴。
这时,我感觉左侧身子一阵阵发凉,我感觉自己头发似乎要竖起来了,汗珠再一次哗哗掉下来。我傻了似的看着前面,时间似乎停止了一般。
“原野哥,你左边的窗户怎么了?”骚瑞一句话让我清醒了些。
我想象到,我左边的车门玻璃上,可能趴着一张鬼脸。
我猛地转过头,只见仿佛撞上了一堵墙: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