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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?怎么捞出来颜色就变了”大伟摸了摸自己的右脚心,“这个洞很怪啊,你可以报道报道啊”
“世界上的奇洞怪穴多了去了,这个算什么啊”我回头看了看袋子里这条鱼,“抓住条鱼有点意思,结果出来后怎么还灰不溜秋的了。明天咱再进去看看”
龙子爽快地同意了,大伟摸着自己的脚心,不置可否。我知道,很多时候,不否定就是肯定。
第二天,阳光和煦。龙子不知从哪找来了几双水鞋,我则从家里拿了一个强光手电,另外,为了防止突发情况,我还随身带了一只电警棍。
我们开车来到慈母山下,将车停到路边,就徒步前往山后山洞处。
龙子五大三粗,浓眉大眼,一撮浓密的胡子镶嵌在上嘴唇上,说话声音如雷。今天有他陪伴,我们感到很安全。
昨天遭受蚂蝗叮咬的大伟心有余悸,对今天的再次探险,并无多大兴致。
这次穿着水鞋入洞,我们的步子更大胆了,三人说笑着走进去了二三十米,洞口虽然不宽,但越往里走,洞里越宽敞,顶部也渐渐变高,我们行走也不再显得局促。
我打开手电上下左右照了一圈,这才第一次看清楚洞里的全貌。脚下的水一直很浅,最多只及膝盖,不时有成群的银白色小鱼倏然游过。洞壁全是参差不齐的石头棱子,其上十分潮湿。
“这里面其实没什么东西,就是有鱼,这些鱼在里面是白的,拿出来时间长了就发黑,养也不养不活的,你昨天捞的那条鱼,等今天回去看看,估计差不多也挂了”龙子说。
“这潭水也没有连着别的河流,哪里来的鱼呢,奇怪!”大伟问。
我拿手电照了照水里游来游去的一群小鱼,对大伟说:“这你就不懂了吧,只要有水的地方就有鱼,即使本来水里没有鱼,过几年就有鱼了”。
“啥?”龙子虽然社会经验丰富,但是理论知识匮乏却是不争的事实。
“叫你不好好上学,鱼的卵可以在恶劣的环境下存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