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从他的学校,聊到他的老家,再聊到同为大龄单身男青年的苦,我们两个差点抱头痛哭。周浅在窗边呆着,有些看不下去了,转头对老金道:“老金你过来一下。”
老金走了过去。
周浅用手指着朱建潮那个房间的方向道:“对面那个房间,就是拉着窗帘的那个,好像能看到你的房间啊!你怎么也不安装个窗帘?”
老金道:“房东不出钱啊!而且你说的那个房间啊,没人住的!再说我一个男人,还怕谁偷窥么?”
我疑惑地说:“没人住?怎么会?你怎么知道那个房间没人住?”
“因为我在这里住了半年,就没见那个房间的窗帘拉开过,也没见那个房间晚上亮过灯,那不是没人住是什么?”
我心中一震,朱建潮说他在那个房间里住了有一年多,可是老金却说这半年来他的房间没拉开过窗帘,晚上也没开过灯。到底谁说的是事实?老金应该没有在这件事上说谎的动机,那么朱建潮为什么不开窗帘,晚上不开灯?
“你对你们的房东了解么?”周浅转换话题道。
“别提了,这个房东太抠门了,楼梯间的灯都坏了大半年了,也不修修,我们晚上上楼都得自备手电筒。还有我们有事情经常找不到他的,不是出去搓麻将,就是出去喝酒了,但是一到收租金的日子就出现了。这下出了人命案,他的房子估计没人住了!”提到房东,老金似乎一肚子怨言。
周浅道:“听说他离婚了?”
老金道:“是的,这都好几年前的事情了,我也是听以前的租客说的,真假不知道。听说这个房东以前是个教师,后来他这个房子说是要拆迁,能赔个几百万。可能是一夜暴富的预期,让他心态产生了变化,书也不教了,就在家里收租过日子。可是后来拆迁规划变了,他这栋房子暂时拆不到了。这样一来,房东心态彻底失衡了,也不出去重新工作,每天就是喝酒赌博,喝酒之后就发酒疯,打老婆孩子。他老婆受不了,跟他离了婚。他们有一子一女,大女儿跟着房东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