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我与李易的交谈并没有持续很久,孙阿姨气呼呼的回来了,李易适时的闭上了嘴,他来的目的也达到了,虽然隐晦,可他也告诉我两点。
第一,简元善后的问题,有王烁帮我处理了,我该感谢我的丈夫,为我考虑周全,第二,我婆婆这心里变态的女人,不会这么轻易让我的孩子降生。
我带着对李易的感激,缓缓送他出门,孙阿姨完全把李易当成了瘟神,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,李易临走之前还大喊着:“那个老婆婆,今儿小爷我高兴,买来的食物,全都打赏给你了,还不过来谢恩。”
虽然李易毫无礼貌可言,可我心里还是被他逗乐了,他这种天不怕地不怕,毫无束缚的性格,早晚要遭殃。
我本想问问关于我父亲的事情,但时机还未成熟,我与他第一次如此深入的交谈,最好还是不要让他认为,我带着目的靠近他才好。
入夜,寒凉不止,外面飘着薄薄的雪花,昏淡淡的天空上,掺杂着玉沫似的点缀,地上一尘浅浅的雪印子。
前几天我就把那个陌生的号码发给了父亲的老友,他刚刚回复我说,那号码来自安徽,新办的无主号,想要找人不容易。
我反反复复念着安徽这个地名,这离我太遥远了,印象中就没有能连线的交集点,到底是谁?他故意将我父亲气病了,又是为的什么。
看来想要从外部下手很难找出原因,我也只能从王家入手了,所有的问题点都在源头上,若说我母亲出事与简元的父亲毫无关系,我一点都不相信,没有关系何必拿着一大批钱跑到澳洲去。
可要说有关联,我又找不出半点证据来证明,至于王烁,他是坚决不肯帮我的,要本日记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。
从李易身上,我也能看出王烁的意思,他们大概认为,以前的事情过去便好,只要我能安心成家,一切都不在话下。
可我父亲还躺在医院中,让我如何安心,我如何能安心,事情到此已进入了僵局,实在是无法前行一步,我有些头痛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