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随着我的出院,王烁也渐渐轻松,可他依旧马不停蹄的忙工作,我们两人见面的时间可以用秒来计算。
每当王烁依依不舍的看着我,孙阿姨总是不时的打趣:“到嘴的媳妇又跑不了,你把人家爸爸都接过来了,还怕什么。”
这句话当真有效,王烁每次听到都安心不已,孙阿姨到底是个明白人,她知道我留在王家的唯一理由,也知道王烁安心去工作的由头。
还记得我出院时,与父亲的第一次见面,孙阿姨将养伤的父亲,安置在四合院中,亭悠深远,树摇风清,这样的景色,也缓解了我们二人见面时的尴尬。
父亲带着笑意,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庭院中的槐树下,满地的落叶衬得他有些憔悴,但面上慈祥的目光,不曾改变分毫。
我眼眶一红,拼了命的扯着嘴巴笑,父亲不知该如何是好,安慰也不是,因为腿伤又无法动弹靠前,这种无助的样子,倒把我的眼泪惹出来了。
孙阿姨笑着打圆场:“都是说要出嫁的女儿哭几滴,往后的日子父不愁。”
听她临时起意的编排,我父亲倒是笑出了声,估计这种上世纪的老笑话,只有上了年级的人才能听懂。
我笑着别过头,用手背抹干净眼泪,我得让父亲看到美美的我,哭过的眼睛可不漂亮啊。
我踏步走上前,握着父亲的手问:“有没有不习惯,你全告诉我,我都替你办妥当。”
父亲只顾着笑,一个劲的摇头,拉着我的手在也不肯放开了。
孙阿姨适时的把我们让进屋内,屋内古风淳朴,红木家具显得颇有味道,这正是我父亲喜欢的风格。
父亲看我感兴趣,忙说:“这是王烁换的,在我出来前,他就忙活着,你孙阿姨对他赞不绝口,我也满意。”
他满面含笑的摘下手腕上的核桃串,献宝似的说“王烁亲手做的,我就提了那么一句,这东西对身体好,他就给我磨出来一串,这可比市面上买的红亮的多。”
看父亲如此开心,我也觉得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