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产生质疑、甚至颠倒黑白。昨天你不是问我怎么证明么?年轻人,有胆量就跟我走啊,我证明给你看!”老茅像是一个胜券在握的谈判者,语气中带着莫名的得意。
陈杉洗漱完毕,随便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,心想先看看他打算干什么,完事还得考虑自己下一步的逃亡计划。他走过来拍拍老茅的肩,“不是你失心疯了,就是我精神错乱了,走吧。”
平时这个时间点,住在店里的客人都还在熟睡,只有他们陆续离开的时候,下面值班的店员才会开门,在下午四点之前,是不营业的。走廊里静悄悄的,只有陈杉所在的屋子斜对面那间包厢里隐隐的好像有鼾声。
老茅带陈杉来到他自己那“四格子”屋里面的一个小房间,从北方到南方,陈杉这也还是第一次走进老茅的私人区域。这个小房间里一丝光都没有,陈杉觉得怪怪的,因为老茅似乎具有某种夜视能力,他竟能在绝对黑暗的房间里行动自如。
灯被打开的一刻,陈杉愣住了,里面这间屋子的四壁、地面及天花板都是纯黑色的,就像是老茅的那个“瓷砖”工作簿铺满了整间房;屋子里什么都没有,只有地面正中心的一堆白色石块,还有门对面的墙壁正中心,有个特制的巨大挂钟,整个房间里的氛围说不出的压抑、诡秘。
“我说老茅,你这屋子是干嘛的?这些都是什……就是你说的漱石?”陈杉不停地环顾四周,虽然没什么好看的,但房间的氛围让他有点紧张。
“时间差不多了,我要打开‘天鹅颈’,等会儿听我的指挥,不要乱来。”老茅仍是不自觉地舔嘴、擦口水,但口气正式、严肃。
陈杉见地面中心的那堆白色石块,好像白玉一样的质地,表面泛着油亮的光泽,怎么看都是用来做玉器的原材料。那些石块差不多都是成人小臂长短,有规则的柱体、也有不规则的条块。老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发光的东西,陈杉歪过头去看,因为光线太刺眼,根本看不清光源的中心是什么。
老茅闭上眼,用左掌托着那个发光物,毫无预兆